2020年全国“两会”或在5月中下旬 不再设GDP数字目标
为什么我们认为特别国债发行额,基准情形下在0.5-1个百分点(5000亿到1万亿)
四、为什么我们认为特别国债发行额,基准情形下在0.5-1个百分点(5000亿到1万亿);若经济压力特别大,不排除后续加码到2万亿以上?
此轮疫情中,美国、加拿大、英国等国大大加快了赤字货币化的进程。反观我国央行总资产中对政府债权比例极低。
我国央行的资产负债表规模就对GDP的比而言,接近G7国家均值。美国、日本、欧元区、加拿大央行总资产/GDP比平均在43%。我国为37%,接近G7均值。从央行总资产/GDP的比来看,日本最高为103%,美国、欧元区、加拿大分别为20%、39%和10%(图表3)。
但是,我国央行总资产结构中,对政府债权的持有比例极低。美国、日本、欧元区、加拿大央行总资产中持有国债占比平均为43%,我国为4.08%(图表4)。相比G7其他国家,我国赤字货币化的空间很大。
按G7均值,央行对政府债权中长期增持空间可占GDP的14-15个百分点。如果我们达到G7央行总资产中持有国债平均43%的水平,央行总资产结构中对政府债权的提升空间是40个百分点,按照目前央行总资产占GDP的37%,中长期央行对政府债权的增持规模可达GDP的15个点(40*37%=14.8%)。
参照美国、日本、加拿大等国,央行对政府债权的增加有个快速提升过程,一般是三到五年完成的。
(1)美国:从2008年12月2011年11月,美联储国债持有占比从21%提升到57%,大概三年左右,平均每年12个点(图表5)。(2)日本:2012年2月到2016年10月,日本央行国债持有占比59%提升到87%,大概五年左右,平均每年6个点(图表6);(3)加拿大:2008年12月到2013年12月,加拿大央行国债持有占比21%提升到40%,大概五年,平均每年4个点(图表7)。
如果我们用五年甚至更长一些的时间,我国央行总资产中对政府债权达到G7平均水平,央行对政府债权的增持空间年化平均可在GDP的2-3个百分点。目前,央行持有的政府债权因为中央银行法限制主要是特别国债,特别国债发行速度年化上限或在2万亿-3万亿。
此外,2020年疫情对冲需要“以财政为主,货币为辅”的政策框架,广义财政政策的对冲一定需要货币信贷政策来配合。我们预计2020年,央行还将配合财政实施下列趋势:
(1)央行再贷款、专项贷款、贴现等投放基础货币总共2万亿(已经有1万亿的政策出台);
(2)政策性银行将配合地方政府基建,或达1-2万亿元;
(3)商业银行将配合地方政府债务置换和基建,或额外投放4-5万亿。
五、2020年广义财政政策刺激经济的三个重点方向:消费(如汽车)、公共医疗卫生补短板(尤其是传染疾病呼吸科方面)、基建(包括新基建和老基建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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